# 前言
我在昨天读过 《西方绘画大师经典佳作 德加（高清细节版）》 后，萌生了起草这篇 blog 的想法。然而读过之后我已经很累了，于是零零碎碎记录下了当时看每一幅画时的第一想法，打算之后再记录。然而昨晚和今天想要写点什么的时候，发觉当时那些画给我留下的感受，和我之前想写的细节内容，在我脑中已经荡然无存了。这篇文章就是我事后凭借印象写出大致感想，再拼贴当时的记录而成的，所以可能会有文章上下文思路跳跃过大，或出现破碎言语片段的情况。此篇文章仍待日后再整理。
读过这篇文章，你就相当于读过 《西方绘画大师经典佳作 德加（高清细节版）》 的 50%之多了。因为本文贴了大量这本书中的画作。
本文左右的图名都是针对图名上方的画作的标注。
另外需要注意的是，尽管本文贴出的 德加 的画作几乎都是人物油画，但 德加 的画作远不止 人物油画 这一个种类，他还很喜欢风景油画和人物素描等。本文算是对看过 德加笔下的舞女 的感想总结。
本人只是一个非科班出身热爱美术的普通人，请理性看待本文内容。
zlib 地址: 《西方绘画大师经典佳作 德加（高清细节版）》
# 初见
昨天在 zlib 翻找书的时候，偶然发现了一本带着芭蕾舞者画的封面的书，瞬间被封面上的舞裙吸引了。我很喜欢芭蕾舞者（实际上更喜欢舞裙），于是打开阅读。
这本书一开始从 德加 的生平讲起，接着是沿着德加的人生历程展示画作。
在 Chapter 1 德加生平概述 和 Chapter 2 特立独行的青年时期（1857年-1861年） 两个章节中，展示的画作绝大多数是自画像、肖像画或者说风景画，只有偶然的一两张画舞女。于是我在想，这本书大概也是因为这位叫做 德加 的画家，他画的几张舞女十分出名，然而数量很少，还是在画什么人物和风景画居多，只是因为画的舞女很出名，于是作为这本书的封面了。
我就带着这样的想法接着看下去。不得不赞赏这些风景画的构图真的很优美很和谐，最近我也在学画面构成相关的内容，所以深有体会，看这些画的时候就在一直想，或许把这些人物换成二次元美少女，也会是很不错的画面。或者说我可以直接从这些经典作品中提取那些动态线，然后 copy 到我的作品中来用。
《自画像》 Self-Portrait 1856 年—1858 年 布面油画
《意大利老女人》 The Old Italian Woman 1857年 布面油画 宽749mm 高610mm
《海边长廊》 Promenade by the Sea 1860 年 布面油画
《亚历山大和布塞弗勒斯》 Alexander and Bucephalus 1861年—1862年 布面油画
Chapter 1 2 和 3 的前半部分我还在走马观花地浏览，很随意地看着想着，这张图不错，那张图没准可以在 xx 用到。不过当我注意到，即使在我看过上面的全幅作品后，再看到一些画作的细节放大图时仍是很陌生，甚至根本没有印象，就好像是一副全新的画作。我这时才意识到我犯的错误。我欣赏这些画作的方式不对。
我从来不懂怎么去看这些名家的画作，可能我是个俗人。无论是看照片，或是去美术馆看原作 / 复制品，自己看到的始终是“整幅画的一部分”。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这些细节部分，如果用画框框住画面，就已经是一副新的作品了。这本书的细节展示部分的图片边缘，正是一个个图框，把这部分细节和整个画面隔离开，才能使人更容易欣赏到它的细节之美。
通常我自己在看这些画的时候，或许脑中或者眼中应当有一个无形的画框，或者干脆手持一个实体的画框，通过它来观察。否则，我的注意力大概只会被画作上的笔触、藏色吸引，而忽略构图等要素。
《花瓶旁的女人》 A Woman Seated beside a Vase of Flowers 1865年 布面油画
例如这张画，我看待它时只会看到它的构图和大致的色彩，构图上中间有好大一簇花之类的，甚至都没注意到画面左下角有个透明瓶，也没注意到花球的边缘和女人衣服的背景是如何处理的。这些方面只有我看到编者特意在下方提供的画面细节时才注意到。原来我已经错过了这么多重要的信息。
《花瓶旁的女人》局部细节展示
单独地看，每一处的细节裁切都是一副精妙绝伦的景物画，我甚至开始怀疑它们真的是从上面那张我认为“平平无奇”的画上裁切出来的吗？这真的不是另一幅画？然而当我返回再看时，事实每次都狠狠地打了自己的脸。
《版画收藏者》 The Collector of Prints 1866年 布面油画
局部细节展示
《菲奥克尔小姐在芭蕾剧〈泉〉中》 Mlle Fiocre in the Ballet - La Source 1867年—1868年 布面油画
作品说明：
受菲奥克尔之约创作的《菲奥克尔小姐在芭蕾剧〈泉〉中》， 他在前景中添画了一匹正在饮水的马。此画是德加创作的一个转折点，标志着他在创作中反映当代社会的日常生活。
局部细节展示
我意识到这些画的内容不可小觑，即使从我这个俗人眼中看来是“平平无奇”的画，也值得细细揣摩。于是接着读 Chapter 3，已经渐渐出现许多有关 芭蕾剧 内容的画作了。
写到这里我忽然在想，既然要出画作系列的话，那么是否可以用 德加 的画当作参考，然后把人物替换为日系二次元或者其他形式，创作出一系列插画。这样就保证了灵感足够多、构图流畅和谐、不缺乏故事性，同时还有戏谑的意味，也是对经典作品的一种”致敬“。会有些像那些国画山水画风的 “猫和老鼠图”的感觉。
这张画让我想到了 island 里的那只小船。
# 舞女
《舞蹈课》 The Dancing Class 1870 年 布面油画
局部细节展示
[PS: 被这张镜中舞女的表现再次惊艳到了]
从这幅画开始，描绘舞女的作品数量极度增多，使我对这部画集的认知再次改观。
以这幅画为分界线，之前的部分虽然让我认识到了 德加 的厉害之处，同时端正了自己欣赏画作的态度，但是我一直在寻觅那些自己想看到的东西。我想看到那些身姿婀娜、翩翩起舞的舞女，我想看到蓬松绽放的芭蕾裙。
于是在这幅画之后的篇幅，大量的舞女画作呈现出来，目不暇接。
我从书中摘录了一些放在这里，请欣赏这些动人的画作。
局部细节展示
折叠了一些男性音乐家的细节展示
《舞蹈课》 Dance Classes 1871年—1874年 奥赛美术馆 法国 巴黎 布面油画 宽850mm 高750mm
《在舞台上排练》 The Rehearsal on the Stage 1874年 布面油画
局部细节展示
《芭蕾舞台上的排练》 The Rehearsal of the Ballet Onstage 1874年 布面油画
局部细节展示
《芭蕾舞台上的排练》 The Ballet Rehearsal on Stage 1874年 布面油画
“人们称我是画舞女的画家，他们不知道，舞女之于我只是描绘美丽的纺织品和表现运动的媒介罢了。”
局部细节展示
三张同名的画作
三张同名的画作，相同的构图，几乎相同的人物和场景，却用了三种的表现方式。
第一幅更偏写实一些，体现的是写实美。第二幅则是通过用色和场景形态传达出了一种疯狂、一种痴迷。第三幅更偏黑白的表现，此时指导的老师消失了，只剩后方一个男人，我猜想可能是想表达更客观的视点画面，或者是所谓的 “ Other view “ ，又或者是这些舞者内心中的芭蕾舞台的表现。
其实我第一次看到这三幅画时有些吃惊，认为这些画可能是在同一空间上的不同时间的表达，现在看来又或者是同一场景的同一段时间内不同“视点”的表达。
1 >> 所希望的画面，2 >> 不知是谁心中的疯狂、痴迷的体现，3 >> 舞者内心的体现 / 舞台的客观体现。
《芭蕾舞课》 Ballet lessons 1874年 布面油画
这张的人物位置安排，也是我最想模仿的。
《练舞者》 Practice the Dancers 1876年—1878年 布面油画
我被舞者身上的那一抹红深深吸引了。
我很在意这幅画中的冷暖对比，衣服上的红色过于鲜艳，背景很灰暗很危险的绿灰色，然而画面却很和谐？应当如何把控？
局部细节展示
[PS: 有一种锈蚀感]
这幅画中的笔触已经体现出些许疯狂了。让我联想到 沙耶之歌 的男主的家，房间内刷满了油漆……
《两个舞女，半幅》 Two Dancers, Half-length 1876 年 布面油画
《杜乐丽花园里撑阳伞的女人》 In the tuileries garden umbrella woman 1877年 布面油画
《舞者在练习芭蕾》 Dancers Practicing at the Barre 1877年 布面油画
局部细节展示
[PS:把签名融入画面中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既能补充画面，有些情况下人为去掉签名还会导致画面动态缺失，算是“硬编码”署名了]
## 《芭蕾舞团在巴黎歌剧院》
《芭蕾舞团在巴黎歌剧院》 Ballet at the Paris Opéra 1877年 布面油画
局部细节展示
我很喜欢偏冷色的皮肤质感表达，无论是摄影还是绘画。我在高中二年级时在教室后黑板画黑板报时，无意间画出了类似的感觉。当时是在画水下的初音，阴差阳错画出了水下冷色皮肤的感觉，之后我便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偏灰偏冷。应该说很喜欢冷灰白。
我很喜欢这幅画中的裙子四肢等白色阴影部分的表达。
头发、裙子的表达，肢体的安排和颜色，冷色皮肤，舞台上的舞者和台下秃顶的仰头拼命看舞者的观众对比……
# 舞女的画家
去拍摄的编者，他们肯定是满心激动去拍摄的。同一幅画，通过不同的画布尺寸裁剪，就可以“发掘”出一件新的作品，一边为大师的作品之精美所惊叹，一边为同一幅画以不同的构图拍摄不断涌现新的惊喜而欣喜若狂。这同时也是我的真实感受。
“人们称我是画舞女的画家，他们不知道，舞女之于我只是描绘美丽的纺织品和表现运动的媒介罢了。”德加这样说道。他确实不愧被称为 “舞女的画家” 。
无论是从结构和构图，光线和色彩的运用，还有画面所表达的故事这些方面来看，都无懈可击。细节明暗色彩的表达，同时和笔触的结合……十分完美，同时能精确而强烈地传达出人物的情绪。
《等待》 Waiting 1882 年 布面油画
作品说明：
德加的画里根本没有故事。他之所以对芭蕾舞女演员感兴趣，并非因为她们是漂亮少女。他似乎不关心她们的心情，他以印象主义者观察周围风景那种冷漠客观的态度去观察她们。
局部细节展示
这本书前面的部分是画家早期的作品，大多是些风景和肖像。一开始只是觉得构图有意思，色彩和传达的故事感也很棒，可以尝试临摹一下。就是这样简单的想法。
然而一旦舞者的画作一幅幅出现下页时，看过一张画的总览，再一张张看细节图，我就越来越难以抑制住心中的激动之情。
从心底里觉得这才是舞者，这才是绘画和艺术。光影和用色，构图的故事性，以及舞者的神态情绪的表达，给我带来了极大冲击，我立刻有一种想要临摹试试的冲动。
如果不是这本书的编者安排细节图在书中，引导我去细看这些作品，我可能永远都不会注意到这些作品的精绝之处。
可能是因为我是个俗人，领悟不到要如何去阅读这些作品，并且无法无师自通，也没有过人来引导我来怎么欣赏这些画作吧。
上文说到，我很在意 德加 的皮肤的用色，他画出了我很喜欢的冷色调的皮肤色，或者即使是暖色也会有一种我说不上来的可以打动人的地方。光影的形状，阴影的边缘控制，颜色的倾向……
《绿裙歌手》 The Green Singer 1884 年 布面油画 宽603mm 高464mm
局部细节展示
《舞蹈者》 Dancers 1884 年—1885 年 布面油画
局部细节展示
对舞女的芭蕾裙的表达也是 德加 的一绝，也是最打动我的地方。我一开始点进这本书，就是被芭蕾裙的表达所惊艳到了。我个人对芭蕾舞者和芭蕾裙/服装是很喜爱的，看到书中有这么多芭蕾裙不同的表达，感动的快要热泪盈眶。
这次阅读这本画集，很久违地被画深深地触动了。真的好久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上次应该还是在看到 void_0 的画和一些构成参考时有被触动到，已经有整整 1 年了。
一直觉得我现在的生活太功利了，总是想着我去做这个事能给我带来什么，情绪价值或者能提升画技，或者说为准备工作能有什么直接的帮助吗。昨天上午我被这些画吸引，阅读然后感触颇深，我真的应该慢下来去欣赏这些诉说着故事的画作，也能引发一些自己的思考和感动。
太功利做事或许会时间收获双双失去。
# 透过舞女的情感传达
读到 Chapter 4 时，体会已经由 好厉害 的心情变得很累很疲劳了，画面太过冲击，并且有很多诡异、匪夷所思、用意很深的表达，感觉似乎在隐喻着 舞女 在德加眼中究竟是什么，和舞女当时的社会地位和问题。
《女帽店》 Millinery 1882 年—1895 年 布面油画
局部细节展示
德加在晚年一转之前的写实画风转到写意，并且用色越来越诡异。颜色传达了情绪，在作者眼中观测到的这些人物是什么样子的，是怎样的情绪或者在传达一种怎样的情绪/氛围。
请先看下面这幅作品。
《芭蕾舞团》 The Ballet 1885 年 布面油画
德加 越到后期的画作越透露出了一种癫狂，有些像被致幻的感觉。构图依旧是哪些构图，依旧是那些舞者，只是用色更加癫狂起来，在那些场景中几乎不可能出现的大片的绿色蓝色，同时画面中充满了线条在扭动着。皮肤的颜色也怪异了起来。
我觉得他是在表达自己眼中的舞女，在描绘他观测到的舞女的存在。举一个不恰当的例子，可能有点像是色盲的世界，或者说是那些写意的画面是 类似 “沙耶之歌” 男主这样的视点的描绘，或者是某种环境气氛的感觉，又像或者素晴日里“三位一体”带着极度主观色彩的客观世界的视点画面。
书中说到，德加只是冷眼观测舞女，他的创作就是他眼中舞女的样子的表达，是他眼中的世界，是他观测到的世界。
“她们是我所知最接近天堂的形象，尽管她们早已远离了伊甸园。”
尽管说是 德加 在冷眼旁观这些舞者，但是这些舞者在 德加 眼中究竟算什么呢，是怎样的存在呢？他对 舞者 如此痴迷，为何最终演变成了这种癫狂的画风？或许是因为他在晚年察觉到了自己有失明的风险。我看到这些画的时候，觉得这些舞女给人一种仙子或者精灵的感觉，但是是处在底层的精灵或仙子。她们美好而轻盈，却也容易被压迫被惊吓。特别是 德加 在许多舞女的创作中，都很喜欢用树林 / 丛林作背景，这就更为舞女和画面的故事带上神秘的色彩。
局部细节展示
这里舞女的表达感觉更像是 Ghosts 。
《芭蕾舞舞者》 Ballet Dancers 1890 年—1900 年 布面油画
局部细节展示
或者说他们是在被什么追赶着，驱逐着。注意到脚和手臂的颜色已经不一样。
是否和当时舞者的生存环境和社会地位有关？
这些舞者她们生活的环境条件是怎样的，她们的下场最终会如何？
她们一生是辛苦幸福吗，还是遭到冷眼或抵触或歧视？？
1880年，德加开始创作其晚期代表作品“浴女”系列。对于这些纯属隐私、不宜见人的妇女形象，画家只是冷眼画出妇女们丑陋的抬腿，在浴盆前半近半出的样子。还有就是浴后擦身体的不雅动作，或蹲着、或弓着背、或伸直着腿。
可能是德加在尝试表达光鲜亮丽的舞女私下生活那些纯粹隐私的地方。她们不只有舞台上光鲜亮丽的那一刻，她们的还有舞台下的另一面。更真实的舞女，还包括她们私下的生活。
“丑陋的抬腿，在浴盆前半近半出的样子。还有就是浴后擦身体的不雅动作，或蹲着、或弓着背、或伸直着腿。”无论是台上的优雅或是台下生活洗浴时各种不宜见人 / “丑陋”的动作，这都是舞女的全部，都会让人们对“舞女”这个存在的认识更加立体。
《浴者踏入浴桶》 Step Into the Bath Bucket Bath 1890 年 布面油画
局部细节展示
德加 在“冷眼”观察舞女的同时，也在舞女的创作中投入了自己更多的感情。那些画作更加疯狂，富有进攻型和侵略性。
整幅画作都变成了德加输送情感的途径，黄绿和蓝灰的色调使人想到某种邪恶的秘境，或是使人联想到噩梦的场景。
《浴后擦拭身子的女人》 zoom:25%
《浴后擦拭身子的女人》 After Shower Wipe the Body of A Woman 1890 年—1895 年 布面油画
如果眯着眼或者缩小来看 《浴后擦拭身子的女人》 时，会觉得这不过是一张背景略显”嘈杂“的写实裸女画罢了，甚至有点像那种被压缩失真很严重的 GIF 图的感觉。然而一旦放大这张图看，你就会发现画面中充斥着交错的”刺眼“的线。画面十分”吵闹“，并且用色基本和科学和事实无关，纯粹是情感的表达，传递着偏执。
《用毛巾的女人》 Woman with a Towel 1894 年—1895 年 布面油画
局部细节展示
《舞者》 Dancers 1894 年—1904 年 布面油画
局部细节展示
被锈蚀或者被蚕食的感觉，让人细看之后很不舒服。然而这种大胆的用色却没有让画面显得很脏。
《浴后》 After the Bath 1895 年 布面油画
《浴后》 After the Bath 1895 年 布面油画
局部细节展示
《梳发》 Combing the Hair 1895年-1898年 布面油画
《梳发》把传统绘画中女子梳头或被梳头的经典主题引入了现代社会。
《演出前》 Before the Performance 1896年 布面油画
局部细节展示
看到这些画，都有一种吃了云南菌子的感觉。真的像是在凝视幻觉。
隐约感觉到德加似乎在为她们控诉着什么……
《演出前》 Before the Performance 1896 年 布面油画
《穿红色服装的三个舞者》 Three Dancers in Red Costume 1896 年 布面油画
局部细节展示
《两个舞者》 Two Dancers 1898 年 布面油画
到此时，德加 笔下的舞女风格已经和之前的大相径庭。回头看看上面的这些写意画，你还记得 《芭蕾舞团在巴黎歌剧院》 那些梦幻朦胧的舞女吗？
德加 对舞女在舞台灯光下的描绘也十分精彩。
阿·沃拉尔援引过德加一句颇有意思的话：“人们从一幅画中呼吸到的空气与人们在画外呼吸到的空气不是一回事”。他不想去发现大自然即兴安排的大胆的美，而更钟爱由人类创造出来的美。德加对人工舞台灯光的热爱要甚于阳光。他喜欢表现人，但从不以其他印象派画家那种随便、勿忙去勾勒人物的身影。因此，他的艺术不是对安格尔激发起来的古典主义的拒绝，而是以新的贡献扩大和丰富了这种绘画形式。
《舞者》 The Dancers 1899 年 布面油画
局部细节展示
# 结尾
实际上我在看到这些部分时，已经感到十分疲惫了。这些画作对我的冲击也很大，同时给我的情绪和思绪带来了很大的压力。
我在看 《芭蕾舞团在巴黎歌剧院》 那部分的画作时，每幅都会停下来细细观看，分析那些打动我的地方。然而下面的画作却渐渐染上了疯狂的色彩。我隐隐感觉这些画所传达的信息和主题越来越沉重，我不得不转变之前欣赏画的策略，快速浏览看过就作罢。
我想你读到这里也肯定有相同的感受吧。
其实我欠这篇文章一个结尾。然而此时的我已经无力写出什么结尾了。
读过这本 《西方绘画大师经典佳作 德加（高清细节版）》 ，我对这些名家大师的作品，以及其他美术类书籍感兴趣了起来。或许我之后可以读一下 《如何看一幅画 = How to Look at a Painting》 。